江小米很开心的说:“对啊对啊,风尘跟我提起过,姐姐来自沧州。”
许烟萝会心一笑,又看了看桌子,“看来不但得加些菜,还得再加些酒了。”
趁着许烟萝去张罗安排的空当。
风尘说:“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会来找我。”
江小米说:“我说了啊,你们走的时候我就说等忙完最近,我就来找你们玩。”
百里伯渔一脸愁容,欲言又止。看着他抬起放下的手和张开又闭上的嘴,江小米笑笑说:“并且我暂时没什么事不用回去,并且,胖子你完全可以放心,好吃好喝照样管够,我可是说话算话的。”
百里伯渔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这种羞愧难言的表情很让风尘和云追意外,“看来,小米偶尔机智的脑子让伯渔很是难搞。”
就这样,随性约起的火锅,简陋的锅底,草率的蘸料,从中午到晚上,没有停歇。
两年多来,整个院落不曾泛起如此多的欢声笑语,以至于锅里的菜是不是已经煮烂了,都变的不那么重要。
五个人,五种人生交替弥补着餐桌上的故事,小时候扔进厕所的鞭炮,老屋门前树上的鸟蛋,初中隔壁班的马尾辫,放学操场上的秋千,从来乏味提起的事情,都变成了绝好的桥段,充满了各自的时光,见证着每一个人的童年。
也证明了彼此还确实存在。
风尘看着不胜酒力坐在院中石阶上的许烟萝,轻轻抚着驺吾,所以没有继续理会打的热闹的另外三人,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驺吾抬头看向旁边,很识趣的慢慢溜走了,忠实的履行着看家护院的职责。
“酒量不错?”风尘随便找了个话题。
“从没喝过。”
“那果真不错。”
许烟萝好奇风尘怎么走了过来,所以回头看了看另外三人,发现他们还在嬉闹,根本没有在意,于是说,
“知道吗?一开始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每天都期盼着醒过来,可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开始怀疑以前的才是梦,现在的我只是因为昏睡了太久,把现实都忘记罢了。”
“直到今天?”
“嗯,不过也不对,应该是直到遇见你。今天无比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