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月考的日子。

依照长幼，苏亦湘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苏怀珉看着在书房中背诵课文的苏怀珺，他缓步来到苏亦湘的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湘儿。”

“大哥？你还在这里？”她还以为他离开了，没看到其他人一考完月考就离开了吗？

苏怀珉温和地笑笑，“湘儿这是第一次月考吧？紧张吗？”

苏亦湘摇头，“不紧张。”前世她经历了不少考试，这样的小场面不至于吓到她。

不过，她也明白了他为何会留下来了……原来他是在担心她啊。

她回头对他露出了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放心吧，大哥，我一定会拿个好成绩的。”

“好，那我就等着成绩公布的那天了。”苏怀珉也对她笑笑，转身就离开了。

等苏怀珺离开后，就轮到她了。

当夫子看到她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说吧，你想先考什么？”夫子脸色臭臭地问。

“我都可以。”作为一个现代过来的人，她还真的不担心夫子问什么问题。

夫子再看到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会这么说了，不，早在公布要月考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了。

随意地丢了一沓纸张过去，“自己考吧。”他已经不想和她说什么了。

哟呵？试卷啊。

这让苏亦湘眼底闪过了一抹亮光。

拿起毛笔转了转，她快速地在纸张上书写起来。

夫子就那么看着漏刻，计算着时间。

“我好了。”苏亦湘一拍桌子站起来，直接拿着半个铜钱厚的纸张走到了夫子面前。

“夫子，我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