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小棠顶着满头问号去了厨房,用竹刀切了一片薄参,塞到老爹口中。
烧上炉子将人参熬上,找来蒜钵子咚咚咚地捣药,将川乌尖、草乌尖、生南星 生半夏、胡椒、蟾酥研磨成末,用烧酒调开。
敷在沈明胸口,这外敷的麻药可以缓解疼痛,能让他好受些,喂母亲喝了一碗参汤后,她寻思着麻药劲也该上来了。
“爹,还疼不疼了?”
沈明不知是药效起了作用,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连痛感都失去了,不舍地看着女儿。
“棠棠……爹不在了,你可咋办呢?”
“爹,你就是撑也得撑到我叫大夫来。娘还怀着弟弟呢,咱家不能没有顶梁柱。”
沈明难以置信的望向里屋,三年前妻子落过一次胎,伤了根本,几乎没有再怀的可能。
“怀了,这……你娘…她没事吧?”
“爹你放心,娘好得很,弟弟也很好都五个月了,你在坚持坚持就能瞧见了。”
沈明懊悔不已,早知她怀有身孕,这趟山就不该让她进,他心烦意乱地闭上了眼。
沈小棠见爹的情况很不稳定,当务之急是找个大夫将肋骨接上,最好能找个精通外伤地将肺也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