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个胆子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滁王!”潞王恨恨说道:“不露行迹就能下蛊,肯定是他暗中网罗来的下蛊高手所为!”
这话空月没法回答,他站起身,用同样的话告诉潞王:“我能做到的,就是只要你发病,我立马给你治疗,减轻病痛,但我恐怕根治不了。想根治,只有一个办法,找出下蛊之人,让他住手!否则,就算我给你治好,他过上一段时间再种上,一样继续发病!”
“你能否查出种蛊之人藏身在何处?”潞王用和滁王一样的语气问空月。
“目前还查不出来!”空月摇头回答:“那是个高手,远距离施法,完全不露行迹,找不到一丝丝追查的线索。”
潞王点点头说道:“你能为我治病,而且找到病因,已经很感谢你,下一步我自己想办法!”
两王说的话何其相似!空月暗想,恐怕两位之间又会掀起一场内斗了。
接下来的差不多一个月时间,空月奔波于潞王府和滁王府,不断替二王治疗以减缓病痛。
直到有一天,空月发现,二王原有的病症没有了,但却被新的病症纠缠上了。滁王的蛇缠腰消失,变成双腿水肿,而潞王也不咳嗽了,转成偏头痛。
空月心里惊嚇,不明缘由,在滁王府上,他运转神目查看滁王,还是找不到病源所在,只能运功为他消肿,当天消肿,第二天又肿起来了。
至于潞王,空月用天眼看见了潞王头痛的原因,是有一只大耗子的魂魄住在潞王头上,形成头痛,空月与耗子通灵,耗子从一个森林里被人搬运到这里,谁把它搬过来的,它自己也不知道。
空月把耗子请走了,潞王的病不治而愈。但是第二天,潞王又叫脖子痛,空月用天眼查看,是一只大公鸡的灵魂,正在猛啄潞王脖子。
大公鸡也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谁把它搞过来的,把公鸡请走,潞王立马恢复。
连续几天,每天从潞王身上发现不同的动物灵魂,空月心里不由起疑,这个手法可不是种蛊的手段,用动物灵魂来扰人,这就是通灵术,自己也有可能作到,而滁王的病明显还是蛊毒所致,这里面有蹊跷。
十九岁的空月好奇心大起,他决定一探究竟。
潞王的身上附着的是有形的动物灵魂,那就有迹可寻,空月决定先从潞王身上的动物灵魂开始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