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至臻若有似无地扬唇,意味深长地“嗯”了声,尾音拖得长长的,一幅“我都懂”的样子。
“走么?”叶竹漪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
秦至臻视线扫过她通红的耳朵,说:“等我一下。”
叶竹漪很慢地点了点头,看着秦至臻起身回屋,隔了一会儿才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她面前,朝她摊开了手。
干燥白净的掌心上躺着一只珐琅金蝶翅耳线,末端是小小的镂空爱心环,这个环可以扣上链子连接到同款胸针上。如果给爱人戴上耳线,自己戴上胸针,则意为“飞进我心里”。
这只耳线是sylva珠宝品牌设计师为爱人设计的,后来在sylva六周年的时候被拿出来拍卖了,拍出了天价,当年媒体都戏谑一件可以买下申城主城区的一栋楼。不过实际上拍卖的钱都被用做了孤独症儿童救助基金。
叶竹漪眼波晃了晃,红唇微张,因为惊讶没有贸贸然地接过。
“感觉很配你的裙子。”秦至臻抿了抿唇,以为她是有所介意,解释说,“我还没有戴过。”
叶竹漪知晓她是误会了,连忙摇头,“我不介意这个的,我只是觉得太贵重了,怕戴丢了。”
“哪有那么容易丢。”秦至臻唇线放松了点,她收起手转而拈住了耳线,“我帮你戴。”
叶竹漪紧了紧手,感受着秦至臻微凉的指尖碰触上自己滚烫的耳垂,她感觉自己那颗滚烫的心脏快要沸腾了。
像这样意义特殊的首饰,换一个人,穿漂亮些,臻臻也会给么?她知道自己不该多想,不该放任自己痴妄一再溢出,却情难自控。
“臻臻,如果连蓉也穿得很漂亮很适合这个耳线,你会借么?”
秦至臻为她戴好了耳线,不假思索地回,“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