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醒酒……真有你的。”
叶竹漪哼笑了声,“卫生间没摄像头,想抽根烟来着。”
秦至臻轻“啧”了一声,“倒是提醒我了。”
叶竹漪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腰部一凉,秦至臻猝不及防地撩起她的衣摆,叶竹漪倒抽了一口气,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按住了秦至臻的手。
“臻臻,别这样……”
最亲密的时候叶竹漪都没有脱过衣服,为什么?秦至臻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叶竹漪前面的身体是否也有过伤疤……她心脏跳动的节奏不受控制地加快。
“穆文松当年找你是为了什么?”
叶竹漪喉咙滚了滚,没说话。
她俩手都扣得很紧,僵持着。
“穆望龙以前换过一次肾,到底是穆望泞捐的,还是你?”
“是穆望泞。”
所以穆文松果然是为了给穆望龙换肾才想起自己还有个私生女,才去找了叶竹漪。
秦至臻望进叶竹漪的眼底,那一双琥珀色的眼,漂亮清透,却蕴藏了许多她看不透的情绪,就像那些她无法窥探到真相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