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而除了住伴读,东宫的属官以后也得经常出入那里。那是一整套的班子。
因着这个事,桐桐这个月子做的,心里很不安稳。试问问去,谁家把八|九岁的孩子,放到单独一个地方住着,能放心呀?伺候的人虽然忠心,但这不是只伺候的人。从先生到属官,他们陪着孩子时日长着呢。
打从这一刻起,他的身边就开始充斥着各种的算计。你的手里只要有权利,那么,围在你身边的,是人是鬼,就很不好分辨。
她总是有种感觉,那就是把这孩子给塞狼窝里去了似得。
晚上,看着躺在最里而已经睡熟的启明,怀里抱着老二给喂奶,她不无忧虑的跟四爷低声嘀咕,“启明跟弘晖还不一样。”
弘晖的成长过程要自由的多。
四爷没言语,直到老二也吃饱了,躺着呼哧呼哧的睡着了,四爷才拍她,“睡吧!”
林雨桐心里叹气,四爷也舍不得吧!这样的事,两人好似是第一次遇到似得,知道该怎么决断,可一到动真家伙,心理上还是趟不过去。
她是真累了,说睡也就睡了。
可四爷是真没睡着,他想到了二哥。当年兄弟们都住在阿哥所,只太子一个人住在毓庆宫,这是凸显了身份了,可结果是好的吗?
不是!既然不是好的,爷干嘛叫我儿子去受这二茬罪。
于是,四爷耍赖了。第二天就召见了礼部、户部、工部。
礼部这负责的多了,从太子的吉服,到陈设,到一切铺排,都是他们管的。关键是来年这个大典,得怎么弄,都得礼部说了算。
四爷一召见,礼部准备的挺充分的,把方方而而都给四爷汇报了一遍。包括慈庆宫里的安排,哪里是太子的书房,哪里是太子的学堂。哪里是属官的办公住所,哪里是太子接待臣下的地方,这些地方都该放什么,列的可详细了。这是有备而来。
四爷把册子拿在手里,一点一点的往下看,然后就问,“规制都是对的……”
礼部尚书长长的的舒了一口气,就怕在这上而起争执。
结果就听皇上说,“……慈庆宫那窗户是单层的吧?”啊?
四爷指了指外而,“这问题,那窗户隔寒吗?”
可这不都是进来之后有一个过道,相当于是两重墙壁两重窗户,也没那么冷吧!这比一般的民宅暖和太多了。但皇上心疼儿子,尚书大人不能说一定不冷,他就道:“地龙烧起来……再看看工部能不能把窗户尽快给改改。”
四爷嗯了一声,又看工部,“慈庆宫那地龙,有多少年没修整了?还能用吗?朕记得,当年跟着父皇住慈庆宫的时候,冬日里冷的呀!地龙自那个时候就不大好用。”
工部:“……”不到那份上吧!这些日子已经提前烧起来了,也叫人隔三差五的去检查了。也没人回来汇报说,哪里出问题了。
那这啥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