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怕疼儿不在,池董事长啪的一声,给自己订了一张奔赴快乐的机票。
池妄很严肃的想,啊,太危险了,一会儿被绿一会儿3的,万一我的宝宝被带坏了怎么办?!
宝宝溜溜哒哒的回了寝室,冲了个澡,然后平静的躺进了被窝里,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闭着眼,神态格外安详。
当一股困意渐渐袭来时,那团诡异的绿光正盘踞在江观主的头顶张牙舞爪。
燥热、惊恐,无所适从的彷徨和无法动弹的绝望,所有负面的情绪统统涌入梦境,江月白睁开眼,入目之处是一盏似曾相识的顶灯。
这是江陆最后的记忆,被下了药的江陆,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浑身发软的躺在被褥里流泪。
啪嗒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步履沉沉,脚步声沉到有些诡异。
江观主视线下移,那推门而入的,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一只丑陋的怪兽。
怪兽青面獠牙,浑身光溜溜的,拖着长长的哈喇子,巨大的脚掌把地毯压出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脚印,不断的朝着江月白逼近,并且发出尖锐又刺耳的狞笑声。
如果是江陆,场景重现,再加上心底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心态当场就得崩掉。
但这不是江陆,这是江月白。
江观主略一琢磨,这种阵法无非是利用人潜意识里的弱点进行攻击,越是害怕梦魇就越是嚣张。
只要能坚守本心,无所畏惧,梦魇不仅无可奈何,做梦之人还能把自己的信念化作武器。
比如此时,江观主就悠悠闲闲的坐起了身,顺便从被子下面抽出了一把剪刀。
那剪刀极大,刀刃寒光凛凛。
青面獠牙的怪兽顿时一愣,警惕的往后面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