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士博对男人急速的转变狠震惊了一下,按照男人恪守伦理道德的性子,以为男人怎么都不会原谅他的,他都作好要打一阵子冷战的准备,说一堆口干舌燥的好话来哄的。
看来,男孩还是不了解自己对这个父亲有多重要的缘故,他在毕良心中已经是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了,珍宝的任性和顽皮没有人会依依不饶,好比被熊猫挠了也不会反手回击,只能悄悄去打个狂犬育苗吧。
忽然就转到这个问题上——妈妈?不是很少涉及,而是听姥爷姥姥念叨得耳朵都磨出茧子了。有时候,教育总是起到反作用,常常提到的人,他起了厌烦,反而是不提的人让他有了探索的兴趣。估计善良的父亲还没想到那些,他只想令自己多了解一个逝者的样貌,不要忘记——那个给自己生命的人男人深爱的人。说来,他很想知道男人口中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不是想知道被诉说那人,是想知道诉说那人的会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口气来讲述——。
见好奇赫然写于儿子的脸上,毕良也有些宽慰,男人是不会知道儿子真正的想法的,要是知道可不是吃惊那么简单,会措辞严厉的批评一番吧。
“你妈妈她——。”顿了一下,男人把思绪引回十七年前的某月某日某人身上:“嗯,不爱学生物,她说对小动物过敏,实际是很怕小动物,呵呵——没想到一向胆大的她也有怕的事啊……。。”
吃惊于父亲竟从妈妈的这件事起头,还以为会是妈妈的坚强啊温柔啊聪明啊的事情上说起呢,但是,有意见事他很清楚——对那女人的爱,毕良不比姥姥姥爷少!因为他柔情的语气已经泄露了一切。
在这样一个有点热,灯光不太亮的夜晚,听着一个男人清亮的嗓音响彻在耳际,真的会解暑,也能令房间光明很多。
呼——!
呼——!
呼——!
柴敏思吃力的呼吸着,身体动弹不得,脑一刻不停运转——
这是哪里?
是家吗?
真上方的是谁?
怎么没有他?的28
不!不是家!他在的地方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