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这一生，从未败过……

只是遇到容酒之后，好像，就没赢过了。

心里绞痛，好似万蚁噬心。

“他不能死，任务会失败。”

炫琰不能死，所以……她要杀他。

柒月闭眼，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眼里染上浓稠的暗红色，一把抓住剑，生生将剑捏碎了。

“让你和炫琰在一起？不可能。”

“魔气！”炫琰忽然大叫一声儿。

容酒眨眨眼，看着柒月，“你是魔？”

“是啊，怎么，你也要除我？”柒月嘴角挂着笑，直直地看着容酒。

像那些所谓的正道修士，要除魔卫道？

容酒没回答，只是手里又多了一柄剑，直直地向着柒月刺来。

用行动，告诉了柒月，她的答案。

柒月轻笑一声儿，嘴角带上一丝苦涩。

容酒提着剑，直直地向着柒月刺来。

柒月紧了紧手里的折扇好几次……但是……都没有动作，神色变得有些涣散。

也许，死在她的手里，也没什么不好。

好不容易找到的乐趣没了，活着，好像挺没意思的。

如此向着，手里的折扇有了松动的意思。

……

“祁月，祁月。”耳边响起一道干净的声音。

柒月猛然回神儿，脑海里，忽然多出很多记忆。

这是……幻境。

眼前的容酒，是假的，只是他幻想出来的。

微微眯了眯眼，翻了翻手里的折扇，向着容酒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