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往旁边迈了一步,让开了杯子,“气大伤身,陛下要好好保重身体。”
“来人。”容琪被气得脸都青了,开始喊人。
容琪一开口,贴身的女官就推门进来了,“陛下。”
“将太女带下去,一个月的禁闭。”容琪沉着脸,对着女管道。
女官闻言脸色变了变,看了容酒一眼,“殿下?”
“儿臣告退。”容酒对着容琪拱了拱手,然后转身,迈步走出了御书房。
容酒和女官一出御书房,就听见御书房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跟在容酒身后的女官脚步顿了顿,侧头,不动声色地看了容酒一眼。
站在御书房外的雪绒也看了容酒一眼,什么也没看出来。
容酒好似没有听见御书房里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向着太女殿方向走去。
女官神色动了动,跟上容酒的脚步。
……
一回到太女殿,女官带着人守住了太女殿,吩咐好让人守住太女殿就离开了。
雪绒见此,瞳孔缩了缩,女官一走,雪绒就开口了,“殿下,和陛下吵架了?”
容酒淡淡地嗯了一声儿,便抬步,向着大殿走去。
迎面就走来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侍,对着容酒行了行礼,“见过殿下。”
容酒对他有点儿印象,是照顾柒月的男侍。
“柒月呢?”
“公子他,他不见了。”福瑞颤巍巍地低着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