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皱皱眉，这人怎么这样。

她想了想，还是又给秘书办打了个电话。

女秘书李芸从办公室出来。

给楼下前台回了电话后。

男秘书王勤忍不住小声问她，“刚刚怎么样？”

李芸耸了耸肩走过来，“冻死我了。”

“差点被训。”

王勤疑惑，“为什么？”

李芸摊手，“总觉得总裁是认识那个方宁的，但是他不见，神色冷淡得很。”

“桃花债？”

“白月光？”

王勤忍不住念叨。

李芸觑了他一眼，“你学的词儿还挺多。”

正在这时候，电话又响了。

李芸皱眉接起。

听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怎么？”

“那个叫方宁的，不走。”

李芸纠结了。

王勤喃喃，“她不会要在楼下等到总裁下班吧？”

“难不成还真被我说中了。”

“要不，让保安把她赶出去？”

李芸嘶了一声，“你真能想，人家又没闹事，咱们公司能随便让保安轰一个姑娘吗？”

李芸整理着手上的资料，觉得自己还得借着送资料的机会进去一趟。

毕竟总裁夫人也在，要真有什么烂桃花，她却没提前给总裁说，那对不起她的工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