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虽然也不知道,但一垂眸,见他又要哭出来的模样。
心头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开口了,“大师兄说会找到师尊和长轻的。”
谢更自从被沈涧流打通记忆,就回想清楚了事情。
听到姜宴安慰他,他并不如往日高兴。
“可是长轻那时候还受着伤,他就变成了……”,说着谢更抬手比了比,“这样一只又小又可爱的小兔子,昏迷了都没醒。”
谢更说完,埋头用手背匆匆抹了一把不听话的眼泪。
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兔子精说控制不住了。
姜宴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谢更带着哭腔咕哝,“他们什么时候才回来呀……”
“师尊把储物戒指都丢给我了,长轻又病了……”
姜宴想了想道,“你不是说大师兄给了你和长轻一人一个锦囊么,那个可以护住长轻的。”
许吟到了结魂派,报上名去,便很快有人来迎。
来人很热情,是个一头白发,穿着不羁的老人家。
老人家名叫无妄真人。
经过交谈,许吟便将魂魄交给了无妄真人看。
结魂台上,许吟见着无妄真人绕着破碎的魂魄观察。
一时也没说话,过了半响,无妄真人才道,“浮光啊,你这徒儿的魂魄,本来看其损伤,是要全部粉碎成更细致的碎片的,不知道为什么竟得以保全,是他的幸运。”
许吟听了,眼睛陡然一亮。
“那——”
“我可以补结,不过,需要一样东西。”
无妄真人说着,神色渐渐变得为难起来。
“真人但说无妨。”,许吟道。
无妄真人顿了顿,“穿星针。”
许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