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陟厘还想英勇无畏一下,但想到方才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压制,以及仿佛要把她魂魄吸飞的亲热,陡然间便萌生了退意。
她转身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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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山成是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劲的。
风煊自那日休沐回来后,便没有再去过小帐篷,吃饭时大帐中也不见谢陟厘的身影。
谢陟厘也像是老鼠避猫一般,再也没有往风煊跟前凑过。
路山成:哇喔,老天爷终于开了眼,让主子迷途知返!
如果不是风煊陡然又在操练上加了码,让他每天回帐的时候两腿都打软,路山成简直想抽空去菩萨面前上炷香。
严锋也在这段日子从马场调了回来,他在马场闲了这么闲,迎面而来就是这般严苛的操练,比路山成还要撑不住。
回来后往路山成的床上一摊,严锋有气无力地道:“这样下去不行啊,得想法子撮和他们两个才成……”
但凡腿上还有半点力气,路山成就要把他踹下床去,怒道:“撮和什么?你脑子进水了吧!”
“明显主子和谢姑娘吵架了啊,蠢货。”严锋道,“主子这是把气都撒到了我们头上。”
“那就让主子撒,想怎么撒就怎么撒!咱们为主子死都可以,还怕这点操练?!”
严锋翻了个白眼:“你这虫合虫莫脑子是没救了。”
他说着,坐起来,叹了口气:“你没发现这么些天,主子都没有笑过吗?”
路山成不以为意:“主子本来就有威仪,哪像咱们,老是嘻嘻哈哈的。”
“之前跟谢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主子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