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谢陟厘得了这一句,把身上裹着的被子一甩,扑上来便解风煊的衣带。
风煊:“!!!!”
她的身体在被子里捂得暖暖的,风煊熟悉的芬芳气息扑面而来。
尤其她的发丝蓬乱,在扑过来之际扫过他的脖颈,喉结首当其冲,一时间的酥麻难以言喻,像被带着电光鞭子抽了一记,喉结滚了好几滚,呼吸立即急促起来。
这两日夜夜同一张床榻,虽然谢陟厘从来都恪守规矩只敢靠着打瞌睡,对于风煊来说却已经与同床共枕无异——她就在身边,触手可及。
此时不知是这两夜某一方面太过压抑,还是伤口的剧痛让大脑有几分恍惚,她这么一扑过来,风煊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开始晕荡起来。
谢陟厘动作极快,手法利落,三下两下便剥开了风煊的衣裳,宛如剥下新笋的笋衣。
风煊温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她离得太近,呼吸已经喷在了上头。
“阿厘……”
低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
此时此刻,风煊眼前怀里只有一个谢陟厘,灯下她的肌肤如玉,发松如云,伏身的姿势让腰塌下去一截,细细软软,两手就能圈住。
他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想去搂住她的腰身。
战争与北狄,报恩与医伤……全都飞到了脑后。
他的脑子里已经容不下旁的念头,只想知道她的腰到底有多细,又有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