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羽林卫便要涌入,风焕心头一紧,却知道无法反抗,顶上一句,太子加诸在他身上的手段定然要翻倍,到时候就绝不是搜检府邸这么简单了。
“唔……”正被人掺着起身的风煊,忽然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坐回了椅上,虚弱道,“皇兄……臣弟实在动弹不得,请容臣弟……在此歇息片刻……”
大将军既在,羽林卫自然不好翻检这间屋子。太子当着许多人,也不好强行把风煊拽走。只得温言宽慰,让风煊先在这儿养一养。
路山成连忙把风煊扶上了床。
太子带着众人离开,整个揽闲院很快传来鸡飞狗跳之声,和“闲”字再无半点瓜葛。
路山成出来在门外守着,带上了房门。
“出来吧。”风煊道。
谢陟厘出来,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然后才松了一口气,“阿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风煊抬手摸了摸她的发梢:“你别管这些,说了也不过是让你糟心罢了。”
“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你们兄弟好像跟旁的兄弟不大一样……”
风煊忽然笑了笑:“别把我们看作兄弟,把我们看作生来的仇敌,便很好懂了。”
可谢陟厘还是不大懂。
她那双眼睛温润清澈,懵懵懂懂的,像小兽。
“可是你和十一殿下挺好的。”
“那是因为十一没想过要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