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陟厘这个太医这才被人们发现,奉命给风煊请脉诊治。
谢陟厘不必诊脉也知道风煊的身体,此时手探上去,一脸沉痛地把风煊的脉相往大里说。
风煊经年久战,本就有旧伤累累,上次在揽闲院受的伤至今并未完全愈合,受此冷雨风寒,须得尽早祛寒医治,否则阴寒入体,又要形成旧伤。
这下皇帝当然不能再拉着风煊去喝酒了,命谢陟厘即刻为风煊医治。
风煊虽已搬出去,皇帝为示隆宠,寝殿依旧为风煊留着,侍候的人也都还在。
进了门,谢陟厘便让人烧水的烧水,取药的取药,备衣裳的备衣裳,总之是把人去使得干干净净。
在最后一个内侍离开房门的同一时间,谢陟厘便被风煊抱住。
他抱得很紧,紧得像是要把她按进骨头里。
谢陟厘也紧紧地抱着他。
这一刻两个人心里的念头是同一个——我差点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好一会儿之后,谢陟厘才松开他,拿帕子替他拭脸上的水,一面把宫中的情形告诉他。
然后道:“你不是一直疑惑为什么皇后会知道孟泽的事吗?我瞧着德妃好像有点问题,可以好好查一查她。”
“我真不想让你管这些。”风煊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叹息,“可这一回真是多亏了你。”
谢陟厘轻轻笑了笑。
能帮得上忙,她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