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料是新晒的,泛着独于阳光的干燥芬芳,草堆也很柔软,整个人陷进去并不算难受。
可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谢陟厘脸颊发烫,整个人好像都快要烧起来。
风煊是感受到掌心的滚烫才反应过来。
那丝热意像是唤醒了他全身的感官,他这才感觉到他一手扣住着一只圆润小巧的肩头,明明是骨骼所在的位置,隔着衣料却能感觉到一种如水般的柔软,仿佛再用一点力就能将它捏变形。
另一只手掌更是完蛋,掌心正中覆着一物,柔软弹滑,手感好到惊人。
他着实惊了一下。
不单为这份手感,更为因这手感而陷入片刻眩迷的自己,他险些忘了正事,只想去揉一揉它。
槽栏里响起了低低的马嘶,伴随着脚步声,跟着有人叹了口气:“芙蓉啊芙蓉,你可好些了么?唉,芙蓉啊芙蓉,你说我该怎么办?”
谢陟厘一听这动静,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原来他是要躲严锋的。
原来世上爱跟兽类说话的人不止她一个,严锋也有和爱马谈心的习惯。
风煊在这时缓缓松开她的肩头,眼神紧紧盯着她,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谢陟厘眨着一双眼睛,飞快点头。
她不知道她这个动作让风煊正要拿开的手微微一顿。
那对杏核眼忽闪忽闪的,在夜色里汪着一层莹润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