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该想到的, 她连性命都可以给他, 怎么可能在家里备着三个男人?
除了他之外,她怎么可能喜欢上旁人?
这点确认让他的笑容越发深了, 脸颊上显出了一道笑纹。
……被人这样不顾一切地喜欢着,感觉真的是……很好。
全身上上下下都像浸在温暖的热水里, 舒舒服服, 暖洋洋,连胸口的痛都淡了。
谢陟厘看着他的笑容, 完全懵了。
她害他……是指把他带回家、家里却有猫, 害他伤口崩裂吗?
但这关名字什么事?
而且, 伤口都裂成这样了,他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莫非……伤到了脑子?
情势危急,已是刻不容缓了, 谢陟厘立即道:“我去请大夫。”
才起身就被风煊拉住,她劝道:“您当时站在高台上,除了站得近的那些人瞧见了您的脸,其它人并不知道您长什么样。我只说您是我家亲戚,请一个没去过赛马会的大夫来,想来应该没事。”
她着急出门,语速飞快,说完就想走,风煊却没放手,他的眉头猛然皱紧,低低地发出一声痛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谢陟厘立刻回身去扶他,又急又慌,眼圈都泛红了。
风煊瞧着她通红的眼眶,还有湿润的眸子,心里面没来由地一软,仿佛能无境止地软下去,轻声道:“笨蛋,不过这点小伤,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