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嗷呜”了一声,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王大娘向来怕狗,尤其怕雄壮狗如其名,高大雄壮,一开嗓便叫王大娘退避三舍,王大娘连声惊叫,“哎哟哎哟,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你这个小孩子不要老是玩狗啊,狗会咬人的!”
小羽咕哝:“反正不会咬我。”
没有听到王大娘的回答,看来是走了。
谢陟厘一颗心这才放进腔子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呼,还是小羽最聪明了。
然后才发现眼下的情形颇为诡异——她抓着风煊的裤腰带,风煊抓着她的手,两人僵持不下,很像是恶霸调戏民女,民女坚决不从。
谢陟厘一个激灵,似被烫着了一般收回手:“我、我想着上面有血,想、想给你换一条……”
风煊的眼神透着狐疑:当真不是为色所迷、情难自抑?
忽地,他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阿厘,我的衣裳,是你换的?”
谢陟厘点头。心说不然呢?您又不能见人。
她见风煊一脸郑重肃然,连忙道:“大将军您放心,曹大夫教过我的,医者父母心,第一层就是要放下心防芥蒂,在医者看来,病人如同自己的子女,根本没有男女之分。请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就缠上您的,毕竟您这辈子只娶您的王妃。道理都讲过了我懂的。
风煊微微眯了眯眼。
……所以这就是学医的好处吗?吃人豆腐还能如此诚恳坦荡?
谢陟厘又道:“这衣裳是我师父的,您穿着可能有点小了,事急从权,只能请您先将就。我已经买了新衣裳,这就给您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