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迟张着嘴,显然是消化不了这个名儿。
“那姓呢?”
“跟我还是跟他外公?跟我就是观咯,跟他外公,姓黑也不错。”
不管姓黑还是姓观,叫二狗都不可能好听。
白应迟一言难尽道:“……要不多取几个,咱们挑个最好的叫。”
“大柱。”
“铁锤。”
“傻蛋。”
观夏觉得贱名好养活,取得一个比一个难听。饶是鹤不归听一字不听一字,也在旁直皱眉头。
他美目微睁,这才说了上飞甲后的第一句话:“既是跟他有关,不如就随了‘玉’姓。”
白应迟问:“这有什么说法?”
“这位上古第一偃师有一得意之作,曾为造出此物而昭告天下,大开千古城一月宴请宾客。”鹤不归揉着太阳穴道,“那是一具用九寒冰玉制成的傀儡,单名一个‘玉’字。”
“玉姓好,那名呢?”
鹤不归难得在这些事上费脑筋,边想边用衣袖逗弄婴孩,谁料“滋啦”一声,这古怪孩童竟然力大无穷,把太微上仙的衣袖给扯断了一截,抱在怀里撕咬起来,口水滴答,笑得憨傻。
鹤不归:“……”
好怪的小孩,也就只配叫二狗!
白应迟:“师弟,莫生气,师兄再给你做几身就是了,这小孩像是极喜欢你,当真是有缘呐,你好好给他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