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不归起身:“走,去找他。”
空知指指窗户:“没走远,玉公子一直在院里练剑呢。”
客栈院子并不大,积雪已经被玉无缺踏成了黑水,他踩了满脚湿哒哒的泥,不嫌脏不嫌累,如此已经练了好几个时辰了。
又不敢饶人休息,拿着树枝兀自琢磨剑招,踢腿挽剑花,尽量不发出声响,练错了再来,反反复复,一直到大多客房都熄了灯,他还在院子里比划。
对着自己的影子舞剑,寂静得只有喘息声。
“方才那一招,力在小臂,不是手腕。”
不然听见师尊的声音,玉无缺诧异抬头,继而咧嘴笑开:“师尊好些了吗?”
鹤不归没答,只道:“再舞一遍方才的剑式。”
“是!”
“后脚不许落地。”
“哎!”
“手臂打不平吗?”
“哦哦!”
“再来。”
再舞一遍还是错,那就第二遍,第三遍,直到第七次,力道,姿势,灵力调度都达到了鹤不归的要求,师尊才满意地抱手喊停。
可说的话有点没头没脑:“馄饨汤有点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