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宵禁是昭诡定的规矩,没有房梁小贼敢挑这种时候犯事儿,那可是必死无疑。”
“也是,就算真想偷,也偷不到城南,谁不知道这破地儿,怕是再落魄穷苦也没有了。”
二人身着影衣,飞檐走壁,也不算全然的飞檐走壁,亥时过了,太微上仙又开始身子发虚,灵力散尽,整个人挂在玉无缺身上,是被自己徒儿搂着腰飞的。
贴出一身汗,鹤不归热得不行:“你累吗,要不要歇歇?”
“不累。”玉无缺飞了多久,就抱了多久,抱了多久,心里的烟花就炸了多久,他这一头的汗都是兴奋的汗水,他道,“师尊,你两只手抬起来,搂我脖子。”
鹤不归听话地动了动:“这样?”
“再搂紧些。”玉无缺忍着笑,“对了,就是这般紧,抱好。”
一开始提议坐鹿属。
玉无缺果断拒绝:“鹿属目标太大,就算有影衣,它轰轰隆隆的声音也很难盖过去,况且鹿属灵压可不小,容易被人察觉,不妥。”
鹤不归:“找辆马车。”
玉无缺摇摇头:“我俩只是下人,一上岛就被狗剩验过,那港口多少人看着,明目张胆叫车出去,岂不是行迹可疑?”
鹤不归算着时辰:“那怎么办,走过去来不及了。”
玉无缺趁机提议:“咱们飞过去。”
“御剑?”鹤不归自暴自弃,“我御不了。”
“不御剑,只用轻功,御剑会动法,还是容易被发现。”玉无缺耐心解释,“我带着师尊飞过去,你抱紧我就好。”
说来说去,这个方法好像还真是最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