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师尊离得远,瞧不见他这潇洒俊美的身姿。
鹤不归是离得远,但他又不是瞎了聋了,此人的一切臭屁行径看在眼里,响在耳中。除了他耍花腔似地劈斩冰凌,识海里不时蹦出「嘿」「哈」「哟」的呼喝,和街市上表演胸口碎大石的糙汉没什么本质区别,听得鹤不归脑仁一阵阵疼。
少年身姿利落是利落,这脾性吧,也是实打实的得意忘形。
鹤不归一半欣慰,一半无奈。
【玉无缺,别玩过头。】
【方才那式万仞当空是师尊教的,现如今我使得如何?】
【勉勉强强。】
【只是勉强?】
「嗖」地飞来一只冰棱,鹤不归偏头让开,冰棱插在他耳边的木枝上。
凌头雕花,便是那式耍宝一样的万仞当空削出来的,一枝晶莹剔透的芙蓉花苞。
鹤不归拔下来捏在手中,不忘斥他。
【无聊。】
玉无缺遗憾道。
【师尊不喜欢呐。】
鹤不归答非所问。
【都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