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的。”鹤不归笑笑,“也不知他吃了没, 一早便出去了, 我一人也吃不完,便来找师兄一起吃。”
白应迟问:“他跑哪儿去了?”
鹤不归道:“各修院都忙, 他既回来了自然是去薛易那儿帮把手。”
白应迟道:“你又舍得了?”
“难不成薛易还能硬抢?”鹤不归挑眉,“况且我早就放玉无缺在山下学堂念书, 总不能因为是我的人,便一直拘着他不接触外界。”
什么叫你的人?敏感的神经又被刺痛,白应迟纠正:“是你的弟子。”
“好,我的弟子。”鹤不归催道,“都一样嘛,快坐下吃。”
白应迟把食盒打开,一样样拿出来,量不太多,但都挺精致,属于就地取材又节省时间下能做的最好的饭食了。
一人一碗滚烫的豆浆,三两白糯蒸糕,洒满糖霜,还有去腻的山楂糖。
白应迟不得不承认,如此用心照顾师弟,他俩亲近些是情理之中。
之前师弟总说这小子爱拍马屁,如今看来怕都是顽话,心意藏在这些软糯香甜的小食中,是个人都看得见。
何况日日都亲口尝着的鹤不归呢?是真心是假意,他最清楚了。
白应迟喝下一碗豆浆,揉揉肚子:“有个不太好的消息,等你吃完再说。”
“话说一半,师兄存心让我吃不好。”鹤不归放下碗看着他,“现在就说,怎么了?”
白应迟道:“凌岚昨日就失踪了。”
凌岚又跑了,但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她留了书信给开阳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