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盯梢,为了方便下手,沈惊春将周府附近几条街道全都走了几遍,从这个馄饨摊子到周家那边,最近的路就是穿过前面一条巷子,而这条巷子就是唯一的适合动手的地方。
周渭川出来的时候绕了远路,那么谨慎,回去的时候就随意的多,手上甚至还提着一只小篮子,里面装了一碗馄饨。
沈惊春没有在那边一直等,而是先一步去了巷子里,爬上了人家的墙头。
这种小巷子,晚上走的人很少,没有路灯,只有两边街道上传来的微弱光线勉强能够看清前方,周渭川很快就脚步轻快的到了正下方。
沈惊春手一扬,一块板砖直接就照着他的脑袋去了。
周渭川闷哼一声,手上拎着的小竹篮一松,热汤立刻撒了一地,他本人却并没有应声倒地。
不等他叫喊出声,沈惊春的麻袋已经将他兜头罩住了。
拳头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砸了下来。
周渭川想叫,可是下一刻就发现自己的叫声很微弱,而打他的这个人似乎很会打人,哪里痛她就打哪里。
但很快他连微弱的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因为打他的人直接一脚踩断了他的胳膊。
那种骨头断裂的感觉很难形容,他痛的冷汗直冒的同时,居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来,还好断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
但下一刻,那条踩断他左手的脚又落在了他的膝盖上。
咔吧一声脆响,腿断了,周渭川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沈惊春拍了拍手,翻上院墙,直接穿过旁边这一户的院子,从另外一边翻墙走了。
……
第二日一早,沈惊春是在外面略显嘈杂的声音中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