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渭川那个臭小子居然打算参加这次的会试。”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连方氏都忍不住看向了儿子问道:“周渭川?就是阿淮那个弟弟?他不是被人打断了手脚了吗?没办法参加会试吧?”
方氏从来没有刻意了解过京城的各种八卦,但架不住周渭川这个事情真的传的沸沸扬扬,且这小子还是本届会试一甲的热门人选,听到他断手断脚的消息后,方氏心里还曾涌起过一阵窃喜。
沈惊秋嘿嘿一笑:“今日我去找杨大夫复诊,你们也知道的,杨大夫擅长骨科,正巧看到那个周渭川偷偷摸摸的被人抬着进了门,问杨大夫有没有办法能够让他的腿坚持考完会试。”
疯了吧?
他断手断脚到现在也就一个来月,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那搁现代科技水平那么高,医生都不敢打包票说能让他撑过会试吧。
沈惊秋啧了一声:“别说没有那种药,就是有,那人杨大夫可是个正经大夫,也不能干这种事啊,周渭川一个不小心落下个终身残疾不说,那周家可是会找杨大夫麻烦的。”
沈惊秋很想跟自家妹子说,看你把人家小伙子给逼成啥样了,人家冒着终身残疾的风险也要争这一口气。
可在场几人方氏是不知道周渭川是被沈惊春打的,沈惊秋只看了一眼,就把话给咽了回去。
饭桌上这个沈惊秋说的这个事情并未给家里带来任何的影响,饭一吃完,院子里就恢复了安静,因为方氏说不能打扰陈淮温书休息。
沈惊春在家待了一天,就觉得度日如年。
每时每刻都是煎熬,偏偏她回来就是为了陈淮会试一事,只能耐着性子在书房陪着他看书。
三月十二这天一早,一家人就开始忙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