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突然有了几分冷意。
这小子,果然是飘了,真想上房揭瓦了!
傅君深见此一愣,连忙回:“不敢不敢。”
这句「不敢」道出了太多的心酸。
难不成,以后都是这样了?
傅君深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可是他认定了苏卿瓷又不肯放手。
“那不就得了。”苏卿瓷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要是不怕被揍,大可以试试。”
旁人如此,也许会被认为是装逼。
可苏卿瓷越是表现得是漫不经心,越是彰显实力。
被苏卿瓷的言语一激,傅君深旖旎的心思瞬间散了一大半。
看来还是得慢慢来。
反正一辈子这么长,他就不相信捂不化,摸不透她!
傅君深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伸手朝着后背的拉链而去。
心无旁骛,气定神闲。
“嘶……”
拉链被拉下,渐渐发烫的指尖不小心触碰了瓷白的肌肤。
那肌肤犹如被剥了外壳的鸡蛋,瓷白,滑嫩。
那一瞬间,傅君深满脑子都是:去他的心无旁骛,气定神闲。
浓烈的情绪再次翻涌,这下不仅心跳快了,连呼吸都热了。
但他还是极力压制住了异常,飞速地收回了手,背过了身去。
可是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先前看见的那一对过分精致漂亮的蝴蝶骨。
“好了吗?”苏卿瓷出声问道。
“咳咳,好了。”
傅君深假咳一声,平复气息,不敢让苏卿瓷发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