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玄门」如今彻底的普通化了。

与其说是一个修道的门派,还不如说是一个守护百姓,守护山河的门派。

纵然如今的玄门已经凋零无几,苏卿瓷再也无法生出责怪之心。

当初重建「玄门」便是为了守护苍生,百年前的玄门即使式微也依然做到了守护。

作为玄门老祖,苏卿瓷很是欣慰和自豪。

如此玄门,的确不负初心。

……

祠堂里面一直点着香火,还供奉着瓜果。

斑驳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

其中有两副格外显眼。

一幅画画着一个穿着古代玄袍的青年,一幅画画着一个穿着近代简便衣袍的老者。

其中,古代玄袍的青年,额间竟然有一抹……朱砂?

苏卿瓷看见朱砂就联想到了不太好的东西,比如姬的额间就有一点朱砂。

“这两幅画是?”苏卿瓷蹙眉问道。

“这一副是玄门的开山老祖昊天。另外一副就是建立玄门村的掌门人。”顾小六介绍道。

苏卿瓷将傅君深小心放置在一旁的蒲团上,一边给他小心调息,一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所谓玄门老祖的画像。

原来自己在后人眼中,是这副模样啊?

顾小六捕捉到瓷瓷几度看向画像的视线,也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嫌弃,只以为她质疑玄门老祖的年岁,下意识开口解释。

“虽然玄门老祖的画像是青年,但他并非真的是青年。那是因为他得道飞升,青春永驻了。”

苏卿瓷没有解释自己眼里的嫌弃为何,而是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