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还有些时日,心蛊不管要做什么,都还需要等待那个日子,这也给足了典签反应的时间。
“殿下,这一次,我们可不能再走在他们后头了。”
皇城外,刘子希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祈愿。他真的不想再一直被动的被心蛊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魏王翻身上马,用马鞭指着典签所在的方向。
“是啊,所以你小子要赶紧成长起来。我老咯,跑不快了。”
魏王说的并不是自黑,他是和刘子希父亲年纪相仿的人,只不过因为长相俊秀,不显年纪而已。
可刘子希今天却发现魏王的鬓边和额前,都抽出了银丝。
他真的不再年轻了,若是以前的他,又何至于需要亮出身份才能达到目的呢。
刘子希不知道怎么去接这句话,这让他既心疼又无奈的话。只好沉默着赶路,回到后山后,魏王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靠在亭子边大口吃着三姐为她煮的面条。
“殿下,你是怎么查到那些勋贵的。”
刘子希坐在亭子里看着和大殿上判若两人的魏王,问出了他最好奇的问题。
“有什么话不能吃了再说吗。这事啊,很简单,你也想到了,只是你没办法去验证。”
魏王嗦完了最后一柱面条,端起刘子希沏好的茶,吹了吹。
“定城那样的矿场不可能只有一个,如果背后没有心蛊,那或许真是那姓高的想吃钱,但是有心蛊就不一样了,他们的目的很明显不是搞点钱这么简单。
他们要的是大量的兵甲,足以匹敌我大庆的兵甲。而那些田地,这些勋贵连京郊都不放过,那地方上他们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做呢。
这座院子,只是咱们典签的根,可典签的枝叶是遍布整个大庆的,当然现在有的叶子被虫咬了,坏了。
我这一趟出京,顺便为这颗大树,修理了一下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