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滨看着桌子上的钱眨巴一下眼睛,又转头看看辉哥,见辉哥已经在拿纸包好桌子上的黄金准备装进兜里。
“辉……辉哥,这……这就完了?!”何海滨不太确定地看着辉哥。
“嗯!”辉哥从鼻子里“嗯”了一下。
何海滨指着桌子上的钱,“辉哥,“这……这钱数不对吧?哥,我这可都是提纯过的金子!”
辉哥斜睨了他一眼,“我知道,咱俩又不是第一次合作,现在金子涝价了,人家收的就低,我这还是贴钱给你的价格呢!你总不能让哥哥我白玩吧?”
何海滨看看辉哥,再看看桌子上的钱半天没动地方。
辉哥脸一下沉下来了,“你卖不卖了?不卖我把金子还给你!你不卖有的是人卖!”
说着把兜里的那包黄金扔在桌子上,再伸手要将那叠钱揣进兜里。
何海滨一下捂住桌子上的那些钱,讨好的讪笑着,“卖!我卖!辉哥别生气,我这不是没想到金子会涝这么多嘛!”
他能不卖吗?
他前段时间往南方倒了两车胶合板,结果赶上南方连着好几天大暴雨,那两车胶合板保管不善,全都泡了汤,人家直接拒收将车原路打发回来了。
他不但赔着胶合板的成本钱,还搭着车费,好几千块钱就那么飞了!
他这看着最近武广旭挺积极的,出金量也多,想着能补回点亏空,谁想到金子涝了快三分之一的价格!
但是没办法啊,那批胶合板他都是赊的货,得还给人家,不然过年的时候要么吃牢饭要么吃病号饭!
辉哥白了他一眼,又把桌上的金子拿回来装进包里,随口又说了句,“年前风声紧,我想过个消停年,咱们年后再联系吧!”
辉哥说完戴上帽子起身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