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了,一场会议,秘书处的夏令和主席许峙不吵两句,那会议就没有那味了。
最后也没有商量出个结果只好散会说下次再开。
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留到最后才走。许峙目送着其他部长都走了,靠在椅背上,望着对面的夏令:“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夏令对上他视线,这件事她理直气壮,对视什么的,不带怕的:“这件事你自己处理有问题,你摸着你良心,如果今天抽烟把宿舍烧掉的不是你那个狐朋狗友,你能这么昧着良心说出教育为主的话吗?”
看她执迷不悟,许峙说她蠢:“你看你刚才说完之后学管主任有表示吗?这件事学校如果真的没有想法,丢给我们学生会早就出解决方法,结果硬是开了半个小时。学校要开这个会不过是做个样子,让到时候的结果看上去是民心所向。”
他说完,夏令不说话了。
他说的的确像那么一回事。
见夏令不讲话了,许峙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他还要去上化学课。起身从椅子旁走出来,刚走开,又忍不住折返回来叮嘱她:“我请你吃饭,这件事别跟我唱反调了。”
一说起吃饭夏令就来气,上学期就是他请自己吃饭,结果把她吃到食物中毒,她不得不去请孟昭和代替自己去参加话剧排练。
夏令对和他吃饭这件事有心理阴影了,没好气的叫他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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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孟昭和有一节课是英语语言和文学。选这门课的学生不多,孟昭和就是脑子里进水的一个。
还有一个脑子出问题选英语语言和文学的人是江邢。
离她有些远的地方,她看见一个站姿懒散的人靠着储物柜的门,脖子里挂着头戴式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