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
江邢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听见孟昭和说的话,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看见上面的伤,立马就缩到了屏幕后面。
比说出去有人元旦看了三天的书还要更让人不相信的是他手挂彩的原因。
他给人做爱心便当。
说出来许峙周漾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本想直说的,但想到自己那个厨艺和没有做出来的爱心便当,没干成的丢人事情还是不说了。
江邢支支吾吾不肯讲,连个人隐私都拿出来当挡箭牌了,孟昭和也就不问了。
元旦的小假期过得飞快,喀城象征性的降了两度,但喀城当地居民都觉得没差,反正喀城冬天也没有雪。
没雪就没雪,但是该下的雨还是没少。
地面上湿漉漉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人下了课之后顺走了别人放在水桶里的雨伞。江邢就是那个倒霉蛋,今天他没穿戴帽子的球衫,心里把那个偷伞的鳖孙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骂了一遍。
周漾站在储物柜前找书,看见江邢脱掉有些湿的外套:“还骂着呢?”
“靠,下雨天偷伞,父母不在天上保佑,他能有胆子做出这种别人骂一户口本的事情?”江邢把湿掉的外套塞进储物柜里,等会儿还有一节课,但中间还有二十分钟的大课间。
周漾和他是同一节数学课:“走,去买瓶热水喝喝吧,你别感冒了。”
热饮自动售卖机前排着不短的队伍,奶茶热牛奶咖啡都有出售,就是味道不怎么样。江邢买了杯热可可,用被冻红的手捧住杯身:“靠,现在想想还是气。偷我伞,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