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邢从小家里关系就好,爷爷奶奶相敬如宾,他爸妈在他记忆中也恩爱。家人与他而言很重要,真正意义上避风的港湾,是他骄傲的资本。
“但那不是你的家人吗?家人很重要啊,以后我也是你的家人。”
原生家庭造就了他们两个在家庭归属度上的差别。孟昭和知道这个差距的大小,所以她不在这件事上和江邢做过多的辩论。
江邢见她不说话,天真的觉得自己三言两语能把孟昭和说通,说通她去克服十几年亲情寡淡:“我其实也挺想带你去见我妈和我奶奶的,你什么时候回国?我安排安排?”
孟昭和来英国之后就没有在回去过了,国内的房子被她出租了出去,她回去也没有地方住,还不如待在这里。房租也不会因为她假期少住一个多月就不算她的。
大约是讲起了他家人,江邢慢慢给她说自己家里的状况,虽然大部分情况孟昭和早就有所耳闻。
“我爷爷和我爸爸都是很年轻就去世的,他们都说是我们家开赌坊太缺德遭报应。我虽然不信这些,有时候还是会担心我是不是四十岁也要驾鹤西去,到时候留你孤儿寡母多可怜……”他越说就把孟昭和抱的越紧,仿佛四十岁就在眼前一样。
一截手臂横在孟昭和后腰上,越收越紧,直到孟昭和脸颊都贴在他胸膛上了,勉强扬起脸看着江邢:“可怜吗?我拿你的遗产去再婚,就是不再婚我……”
看着怀里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江邢气血上涌,虽然被她气得是主力军,将敲在自己腿身上的腿,用自己的腿夹住:“孟昭和,你是不是怕四十岁的时候送不走我?”
后腰上的睡衣有些往上跑了,江邢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手臂上的皮肤和她后腰上的皮肤相贴着,也不是没有摸过,甚至还摸过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