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觞回道：“你们的天赋都不错，可以暂时跟随在我身边，我会传授本领，让你们在乱世之中也有些安身立命的本钱。”

“收留我们……”

小灵不由的有些意外。

叶觞微微点头，看着二人道：“留在这里性命无虞，衣食无忧，还可以接受儒家教导。若是表现的好，日后也是有机会踏入仕途，成为人上人。

而若是随我离去，或许会发生很多事情，甚至可能遇到危险。不过学到的东西也会比在这里要多得多，未来将有着无限的可能。

仔细想一下，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说完话，叶觞便不再多言，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他之所以会动收徒的心思，一是觉得这对兄妹的天赋确实都很不错，而且生性纯良，生出了几分爱才之心。

二来则是因为那个叫做小衣的女孩，本就与阴阳家有缘，提前收下也算理所应当。

当然，这二人也并非不可代替的，如果他们不同意，自己也不会勉强。

而在叶觞给出了这两个选择之后，小灵的心中也是浮现了几分犹豫。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或许会选择第二条路。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却可以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一般人，若能跟随在其身边或许便是超脱命运的最好机会。

不过，小灵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身边年仅两三岁的妹妹。思索了一番之后，心中便是有了决定。

可正当其要开口之时，一旁的小衣却伸出小手扯了一下其衣角，用一双漂亮的紫色大眼睛看着他。

“小衣，怎么了？”

小灵问道。

小衣闻言眸光微微闪烁，随后竟是迈着步子走到了叶觞身前，直接跪在地上俯首磕头。

“小衣……”

小灵心中动容，作为相依为命的亲人，他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思。

妹妹之所以如此选择完全是为了自己。既然如今小衣都已经了表露了态度，自己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