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好歹也是并州刺史,手握重兵,他坐左首也就罢了,但是这李儒李文优不过是一介文吏,又有何资格坐在他们前面?

所以,当即便有人起身指着李儒质问道:“敢问司空,此是何人,能坐在吾等前面?”

虽然知道这是董卓故意在羞辱他们,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们能容忍吕布坐在前面,并不代表他们就能容忍李儒坐在前面。

然而,面对此人的质问,董卓还没有开口,李儒便开口道:“儒乃主公帐下一小吏,不知有何指教?”

看着李儒浑然不自觉的样子,那人气极反笑:“有何指教?你也不睁眼看看,在座的那个不是高官大臣,你区区一小吏,有何资格与吾等同座,更遑论坐在吾等前面?”

面对此人的呵斥,李儒面色不变,只是淡淡道:“那你又是何人,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闻言,那人毫无惧色的高声回答道:“吾乃议郎杨勋。”

微微点了点头,李儒淡淡道:“议郎杨勋,呵。在儒看来,座位就是拿来坐的。既然这里的位子空着,儒又为何不能坐呢?”

“强词夺理!”面对李儒的回答,杨勋毫不客气的呵斥道:“尊卑有别,你一介小吏,也配入座?”

李儒笑了笑,看向杨勋的目光就宛如看死人一般:“儒不配入座,那有些人就更不配入座了。来人,将王允、杨勋拿下!”

随着李儒一声令下,一队军士就从园外冲进来,将杨勋还有坐在杨勋旁边一头雾水的王允直接拿下。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吕布也是轻轻一笑,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那个杨勋身边被一起缉拿起来的老头。

这就是王允?

与此同时,席间也是有人愤而起身质问道:“董司空,这是什么意思?杨议郎和王太仆有何过错,为何要缉拿他们?”

这次开口的人显然地位不低,所以李儒没有再继续接话,而是由坐在主位上的董卓亲自作答。

只听他道:“杨大夫何必如此激动,咱让文优拿下他们,自然有拿下他们的道理。诸位可能还不知道吧,太原王家私藏甲胄,意图不轨,已经被吕刺史按律处置。王家谋逆,王允当然也难逃其罪。至于这杨勋,乃是王允同党,自然也要一并处置。”

听到董卓这么说,起身质问的太中大夫杨彪一时也是说不出话来,席间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