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杀自己的,那会是来杀谁的,这儿就自己与师兄两人。

该不会是来杀师兄的吧!

想到这儿,他回眸看向了怀中的人,见庄容睁着一双漂亮的凤眸瞧着自己,里头还染着一丝疑惑,一看便是傻乎乎的。

时若见状心里头叹了一声气,同时也将那个奇怪的猜想给抹去了。

杀谁都不会是来杀自己这个师兄,这人连云中门都没有出过,就像是那些待嫁小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惹到了神州的什么人。

定是来杀别的什么人,是的。

他伸手将人又往怀中搂了一些,指尖熟练地抚上了他的后背让人不会摔出去,这才带着人往池水深处游去。

这处白莲池极深,但因着时若从小便在这儿待着,早已经将这儿摸得清楚,所以很快就带着人游到了池子最里头的岸边上。

说是岸边,其实就是一处瀑布顶,池水从这儿宣泄而下,底下就是云桥连接的云池了。

他将怀中的人抱着放在了边上,看着庄容还是一副痴痴傻傻回不过神的模样,伸手将他贴在面容边上的发丝捋到了耳后,笑着轻唤出声:“师兄?师兄?”

“你......”庄容听着耳边的轻唤声终于是清醒了,可看到时若的动作时又晃了神。

时若见自家师兄又开始犯傻了,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以前瞧着挺精明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痴痴傻傻了,难道是因为总是不好好吃药的原因吗?

想到不吃药,他又有些不高兴了,出了声:“师兄是不是又不好好吃药,不吃药身子怎么好,恩?”说完后习惯性抚上了庄容微红的唇瓣,将上头残留的水渍都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