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留在原地的白童子却是一头的雾水,他看着已经离去的时若,疑惑地道:“不是道侣?不可能啊,婚契都有了怎么还不是道侣,这两人在做什么?”

他这会儿可真是弄不清楚这两人了,但也没多想,只当这两人是觉得好玩,于是又轻飘飘地追了上去。

时若并没有听到白童子的话,若是听到了指不定会被吓傻。

他这会儿已经追上了庄容,一眼就瞧见庄容朝着悬崖边行去,清冷的劲风袭来拂过了他纤细的身形,将他那一袭青衫吹得飞舞。

眼见这人已经走到了崖边,一副随时都会摔下去的模样,时若被惊的厉喝出声:“师兄,你要做什么!”

话音中带着一抹轻颤,就连心底也涌上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以至于他全然忘了以庄容的境界就是跳下去了都不会死。

可他这会儿真的有些慌,慌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恩?”庄容听到声音回过了头,见时若一脸惊慌地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低应着半天回不过神来,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时若。

但很快他便回了神,也知晓了时若话中的意思,低眸轻笑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时若一见这人笑了,只以为这人又犯傻了,惊得飞身将人拉入了怀中,将他后头的话全部都给按了回去。

接着他又将人抱着远离了崖边,这才低眸靠在了庄容的发顶,轻颤着出了声:“师兄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想吓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