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庄容就好似没有听到一般,故意在上头又咬了几回,直到那儿的痕迹已经深到快溢出血水了,才满意地抬起了头。

他看着时若痴迷的模样,笑着吻了吻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哑着声道:“这样你就不敢去她那儿了,定也不会让她瞧见了身子。”说着笑得越发高兴了,就好似真的看到了这么一幕。

至于听到这句话的时若也是无奈的很,还以为这人是为了什么才咬的这么重,竟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用着没有染痕迹的指尖轻抚着庄容的后背,无奈地道:“胡说什么呢?哪里有她,别乱想。”

这人疯癫的时候太多了,就是喝醉了酒也这么疯疯癫癫,还是顺着一点才好,至于那个她,谁知道那是谁啊,管她呢。

“恩。”庄容听了轻应着靠在了时若的怀中,眉宇间的笑意极深。

很快,两人之间又陷入了寂静,散落在身侧的青衫随风飘动,传来了淅淅零零的声音,很是好听。

时若抱着人哄着,直到庄容有了睡过去的样子,他才取过了压在身后的青衫盖在了这人的身上,继续哄着。

天际的月色带着淡淡地微光,他看了一眼后才跟着闭上了眼。

方才那一回也不知怎得竟是比在云鹤峰时还要累,兴许是自己躺着的原因,亦或者是这人喝了酒倔得厉害吧,总之累得他也有些犯困了。

可他才刚闭上眼,怀中却又传来了声音,低低地呢喃着什么。

他低下了头,疑惑地道:“怎么了?”说完后又将人连带着青衫往怀中抱了一些,指尖更是不断地拍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