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昏迷也就罢了,偏偏庄容这是封闭自我,若不醒来怕是永远都醒不来了。

同心魔比起来,她到宁愿是心魔发作,至少只要压制下来就好了,可昏迷却是谁也帮不了,只能靠庄容自己走出来。

这般想着,她又叹了一声气。

到是守在边上的时若有些愣了神,虽说一开始还有些不解,可听着这两人七七八八的谈话大约也猜到了什么。

原来,今日是师兄欢喜之人的忌日。

今日是二十,所以玄天长老说的二十发作也是因为这个吗?

他看着庄容眼角的清泪,只觉得心尖疼得厉害,不仅仅疼着这人不过只是一个日子就昏迷不醒,更多的还是因为原来自己同师兄已经离得这么远了。

这时,他突然有些想念当初被庄容缠着闹着的日子,虽然吵了一些,可却极其令人舒适。

明明自己同师兄才是最亲昵的人,明明自己才是,不甘。

他很不甘心,不甘心着自己同庄容已经这么远了。

想到这儿,他低身靠在了庄容的面前,指尖抚上了他微红的眼角,笑着道:“师兄在这儿睡太凉了,弟子陪你回云鹤峰,好吗?”轻声细语地说着,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

其实,他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方才自己急着要离开,若自己不急着离开而是同庄容说说话,兴许这人就不会又想到别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