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毫无神色的庄容并未回话,就这么盯着时若,好似是瞧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惹得时若疑惑不已。

“怎么一直盯着我,恩?”疑惑之下,他出了声。

本以为仍然不会得到庄容的回应,却听到这人出了声:“见着她了?”

“啊。”时若并未听懂庄容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这人在说什么,可不就再说白日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浑话嘛。

说什么别去见什么人,自己可真是哪儿也没去,怎么又给按上罪名了。

满是无奈之下,他才出了声,道:“师兄,弟子没有去见别人,一直都在这儿。”

“我不信。”庄容又出了声,清冷的话音中还带着一抹娇气。

若不是这人眼神空洞,时若都要以为这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犯病而是清醒的。

可他知道,若庄容是清醒的,定是不会问这些,所以也只能哄着这人高兴了。

这般想着,他叹着气道:“我何时骗过你,恩?”

他可真是从来没有骗过庄容,就是自己当初离开仙门时也不曾骗过这人,结果这会儿这人却说不信,可真是让他又气又想笑的。

至于被反问的庄容沉默了下来,好半天都没有声音。

时若以为这人终于是安静了,却不曾想这人又抬起了头,用着轻柔的话音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你,不然你就是同她亲了,所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