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仍是以为不过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直到瞧见献祭两字他才发现好似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下意识皱了眉。

而随着他往下细看,这皱着的眉也愈发紧了,好半天后,他才低着声道:“以女子做献祭?”话音里头带着浓浓的疑惑。

“恩?”正在乖乖用早膳的庄容听到了嘀咕,可他没有听清于是抬眸看了过去,见时若皱着眉,才疑惑地道:“怎么了,可是遇着什么事了?”说着他又去看被时若捏在手中的信。

这嘀咕来嘀咕去无非也就这么个看信件的时间,想来应该也就只有上头的事情了。

只是他才刚看过去,连半个字都还未瞧见,时若就将信件整个儿都揉成了一团收了起来,这使得他疑惑不已。

时若瞧出了他眼中的疑惑,低眸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家中惦念自己罢了。”说完他又瞧了瞧摆在桌面上的早膳,见只动了一些,轻皱了眉。

虽说庄容已经辟谷,根本就不需要吃东西,可这会儿他的身子还有些弱,适当吃些东西也是好。

可这吃的也太少了,就是一些师姐师妹恐怕吃的都比他多。

于是,他又出了声,道:“不饿了吗?吃这么少。”

庄容听闻轻摇了摇头,接着又抬眸偷偷瞧着,见时若开始收拾东西了,才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浅浅地笑声虽是不重,可时若本就在边上,所以他也是听了个清楚,侧眸瞧去就发现自家傻师兄一个劲的偷笑着,就像是自己养的那只兔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