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一些寻常事,石松才说起了这唐水镇的古怪来。

“道友这镇子有些问题,昨日我们来时遇见了一个道士,那道士疯疯癫癫的还问我们是不是也要寻人。”石松一说起那疯癫道士皱了眉,想了一会儿后,又道:“我昨日打听到这儿有许多女子失踪,也不知是否同那道士说的是同一件事。”

疯癫道士?

时若听着石松的话大约也知晓说的是谁,定是之前在梁家小院遇见的那个道士。

想到这儿,他也出了声,道:“是吗?昨日我们来时也遇见了那道士,不过他瞧着到不那么疯癫,只是问我们要钱。”

“原来道友也遇见了。”石松一听时若说也遇见了有些诧异,不过这抹诧异很快就散去了,又道:“不过那道士我瞧着也没什么灵气,就连他手里头的符纸也都只是一些普通纸张随意写出的,是个假道士,道友可莫要信了他的话才是。”

时若听闻诧异了一下,然后才惊呼着出了声:“原来是个假道士,我还以为也是个修士,果然我的实力太弱了,如此简单都瞧不出来,惭愧惭愧。”说着低眸摇了摇头,当真一副惭愧的模样。

至于石松听了讪讪地笑了笑,无奈的道:“哪里,在下还不是一样,不过这镇子怕是有些不好多待,我同师弟打算等雨停了就启程,谁知道那捉人的东西会不会将主意打在我们的身上。”

“确实不能多待。”时若也跟着无奈地说着。

他本就无意在这儿多住,不过就是因为庄容染了伤寒又加上下雨的原因,这才多住了一日。

此时又听到石松说了这话,他便更不会多留了。

两人又说了一番话,这才散了。

时若看着石松离去的背影,心下一沉,眉间轻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