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路过庄容时,他仍然是下意识看了过去,见这人衣着整齐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心里头的郁气又散了些许,可仍然是极其不高兴。

自己喜欢的人同别人说话,他能高兴得起来才有鬼,现在恨不得拖着人入榻。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除了在庄容熟睡后偷偷摸摸的闹着。

这也是他为何只是看到庄容同别人说话就觉得气郁的原因,名不正言不顺,不能正大光明的立名,这让他如何高兴地起来。

以至于入门后,他连话都没有就径直去了桌边上,将那才煎了的药重重地摆在了桌面,闹出了一番极重的声响。

至于站在门边的庄容也注意到了他的一番动静,知晓这人应该是恼了,可一时间也不知是因为自己还是在外头受了气,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忧色。

他又看了一会儿这才回眸去看站在门外的东方柠,浅笑着出了声:“多谢道友的一番好意,道友请回吧。”说着便要关门。

可这门还未关上,那东方柠又有了动作。

他慌忙伸手按住了门板,将那药包又给塞回了庄容的手中,道:“别,这药效果极好,一贴下去就能好了,你收着吧,你若不收我就不走了。”说着就要入门,一副非得庄容收下的模样。

庄容见状轻皱眉,薄唇微抿思虑着要如何推拒,好半天后他才又出了声:“道友的药定是极好,只是在下着实不喜欢药,闻着味儿都受不得,给了怕也是浪费了道友的一番心意,抱歉。”

“啊,不喜欢药,那我屋中还有别的,我去拿来......”东方柠一见庄容说不喜欢吃药,顿时就开始懊悔自己送药的举动,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走了死胡同嘛,慌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