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他的面色越发红润,一副娇滴滴等人来欺负的模样。

就站在面前的时若那是将他这么一副模样给瞧了个清楚,落在身侧的指尖轻轻的颤了颤,强忍着将人推到被褥里头欺负的念头,才道:“师兄这是在想什么,面色如此红?”说着还伸手落在了庄容的面容上,感受着指尖下令人着迷的暖意。

“恩?”庄容被这么冷不防的抬起头,入眼便是时若浅笑涟涟的模样,一下子又想到了梦里的事,慌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时若一听知道这人定是记得夜里做的梦,虽然知晓那梦里出现的定是那个他欢喜之人,可同他缠绵的却是自己,多多少少散去了一些酸涩。

接着才轻笑着伏下了身,指尖落在了他的颈项处,哑着声道:“这么烫还说没什么,难道是昨日出去染了寒意,又病了?”说着还有些担忧,可究竟是担忧还是打趣却也只有他一人知晓了。

至于被询问的庄容那是被惊得一个劲的摇头,一副自己若是不摇头就会被知晓了心里事的模样,可爱的有些不像话。

又摇了一会儿后,他才断断续续的出了声:“可能......是才醒吧,师弟饿了吗?我们去吃早膳吧,早膳。”说完后他才慌忙转了身,又爬到了被褥里头,当起了兔子。

时若见状知晓是闹过头了,庄容脸皮子薄,再这么闹下去怕是要哭了。

于是他起了身,又从布包中取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摆在了庄容的边上,才道:“弟子等师兄换了衣裳再下楼吧。”

“好。”躲在被褥中的庄容一听时若的话快速点了点头,可面色却又红了起来,总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时若给知晓了。

他想到自己又梦到了这种事,也不知道夜里有没有闹出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