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让庄容听见了,他轻应着出了声,接着又动着身子往时若的怀中钻,嘴角还浅浅地仰着很是高兴。

这可把时若给气笑了,可他也没说什么,只低眸瞧着。

直到外头的雨声入了屋中,他也清醒了过来,又替庄容捻了被褥这才起身出去了。

屋外相较于屋内要显得清冷许多,又因为他这会儿才从被褥中出来,也是冷的哆嗦了一会儿。

又瞧了瞧四周,见也没什么人这才下了楼。

住在大堂的伙计见时若下楼,停下了铺被褥的动作,笑着出了声:“客官怎么这会儿起来了,可是饿了?”

“我去煎药,到是你这会儿怎么就睡了?”时若轻笑着应了他的话,又见垫在地上的被褥疑惑地询问着。

这会儿怎么说也不过才入夜,往日里明明要到了戌时才打烊关门,没想到今日会这般早。

而他的疑惑伙计也看了出来,伸手又开始整理被褥,轻应着才道:“那可不,掌柜的说这两天怕是有些不太平,所以我们也就早早打烊了。”

“确实,早些也好。”时若点了点头,只觉得这掌柜说的话并没有错,确实是这个道理。

接着他又同伙计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去了后院。

只是在他离开后片刻,紧闭的屋门却传来了阵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