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早晨他可是连房门都没有出过,庄容也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不至于会遇到什么才是。

可庄容此时的模样却又告诉他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不然这人哪里会这般委屈。

而就在他疑惑之际,庄容也有了动作,他往怀中倚了一些,这才呢喃着出了声:“喉咙有些疼。”说着才抬起了头,用着染满清泪的凤眸瞧着时若。

“额。”时若一听这话愣了一会儿,猛地就想起了早晨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时候他不仅仅让庄容咽下了那些痕迹,更甚至还坏心眼的把手指也探了进去。

莫非是那时候闹过了头,所以才疼起来了。

想到这儿他只觉得心里头有些愧疚,虽然仍然想看庄容哭哭啼啼的模样,可怎么都比不上这人说一句难受。

于是伸手抚上了他的唇瓣,低垂着眸,才道:“张口,弟子瞧瞧是不是哪儿伤着了?”

“恩?”庄容愣愣地看着时若,显然是没回过神。

但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乖巧的张了口,随着时若的靠近,面色也微红了起来。

时若瞧了片刻又点了点头,接着才一本正经的胡说了起来,道:“有些肿了,应该是昨日夜里不小心染了些寒意,一会儿我去备些药,师兄喝了就不疼了。”说着还特别细心的将滑落的被褥又给盖回到了庄容的身上,哪里有之前作恶的模样。

不过这事也怪不得他,若真将实情说出来,怕是会惹来庄容的厌弃。

所以他也就只能胡说八道来哄骗庄容,起码忽悠过去了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