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疼!”他低低地惊呼出声,捂着脸颊就这么用着染满娇气的目光瞧着时若,哪里有平日里的师兄样,瞧着倒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时若见了下意识往庄容的面前靠了半分,近的两人也不过只有一拳的距离,他能够看清庄容眼底的笑意,好半天后才道:“那师兄方才为何那般瞧着弟子,若是不说,弟子可不会放手。”边说还边轻轻揉捏着,愣是将庄容的面颊当做面团在揉,可把庄容给闹惨了。

“唔,师弟我方才只是在想事情,哪里在看你,疼——”他被脸颊上的疼意给闹得皱了眉,凤眸里头有水渍快速溢了出来,看着时若的目光也都是楚楚可怜,又道:“好师弟,你方才不是在说东方家的事吗?怎得就扯到我头上来了,好师弟。”

浅浅地疼呼声不断地传来,时若一听心尖的笑意越发深了,可面上却仍是暗沉的厉害,接着才在庄容恍惚间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竟是故意将全身的重量都堆了上去。

庄容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就是当初自己缠着时若时也不曾有过,此时这般的亲昵惊得他张口惊呼出声,面色越发的红了。

心尖处的羞涩令他那双漂亮的凤眸都染满了水渍,眼角更是微红了起来,漂亮的厉害。

也正是这么一番羞涩之下,他竟是忘了自己面容上的疼意,伸着手便开始推拒了起来。

可也不知是真的没了力气还是害羞了,这动作软绵绵的,瞧着不像是在推拒倒像是在迎合,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道:“师弟......别......我方才真的是在想事情才出了神,你别这样。”话音里头染着浓浓的娇气,令人想入非非。

时若见状知晓继续这么闹下去怕是要惹恼庄容了,也就收了自身的重量,可却并未离开,而是低眸出了声:“好吧,那师兄方才想了什么?”

“恩?”庄容以为自己这是逃过了一劫,可却听到时若问想了什么愣了一会儿,好半天后才道:“东方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