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这一声叹气庄容也听到了,只以为那被虫子咬了的地方很严重,担忧地道:“很严重吗?”

“没有没有。”时若听闻忙摇了摇头,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严重到是不严重,就怕明日晨起会肿起来,不然这样吧,弟子在书上看过,说是唾液可以缓解,不然......”说着却又止住了话,一副说了怕责罚的模样。

不过他这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可庄容又哪里听不懂,轻咳着撇过了头,道:“不然还是算了吧,兴许明日就没事了。”

“那不行,万一明日严重了可就坏了,到时候长老们问起罪来,弟子可受不得。”时若一听庄容这是抗拒了哪里肯放过他,胡乱就开始编造了起来,还把长老也给拖下了水。

他说着又瞧了瞧庄容微红的耳垂,讶异地道:“不好师兄,真的肿起来了。”

“啊?”庄容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是不是时若那么一番话的作用,他摸着还真是有些肿了,道:“这......什么虫子咬的,怎么一会儿就肿了?”说着真是一头的雾水。

时若见状侧头笑了笑,但转过头来时却又是满脸的担忧,摇了摇头,道:“弟子也不知,但弟子瞧着怕是不好,若师兄不怪罪还是让弟子试试吧。”

“这......”庄容对于他说的那什么法子有些迷糊,真是不知道原来唾液还可以用来治疗虫子的叮咬。

可想着是时若说的应当也不会错,于是点了点头应了。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以为时若是想用唾液来涂抹,却不曾想这人竟是倾身倚来,下一刻更是咬上了他染满红晕的耳垂,惊得他眼底布满了震惊,那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唇齿的嘶磨带着醉人的酥麻,不过只是这么轻轻一咬,他便觉得自己犹如坠入了莲池中,那温热的池水包裹着莲花不断地在他的心尖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