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若觉得会是什么?”庄容听闻轻摇了摇头同样很是不解,于是又将问题给丢了回去,随后才轻笑了起来。

时若哪里不知他是什么心思,可又不想让他去想这些无用的事,笑着吻了吻他微仰的唇角,道:“我觉得师兄该好好想想如何自己动,而不是行了一会儿就问阿若要怎么办,师兄你说对吗?”

“阿若!”庄容一听他这话猛地就想到了白日里的事,面色蹭的红了起来,低下了头,“你胡说什么,方才不是在说梁家的事吗?为何又说到我头上来了。”

许是脑海中全是白日里的事,这也导致他连话都说的不利索,好半天才说全了些。

可他说全了却是将时若给逗笑了,伸手又捏了捏他染满红晕的面庞,轻哄着道:“是是是,仙师你说的是,那弟子一会儿就去洗洗干净,等着仙师翻弟子的牌子,如何?”

“什么牌子?”庄容疑惑地抬起了头,可注意到时若落在自己身子底下的目光时一下就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他真的很喜欢同时若双修,可他脸皮子薄根本就听不得这些,最后也只好轻咬着唇瓣羞得低眸倚在了时若的怀中,那是怎么都不肯出来了。

“师兄脸皮真薄,这也说不得。”时若一见忍不住笑出了声,搂着人轻抚了片刻才吻了吻他微红的颈项,低喃着道:“那师兄再学几日,等师兄学会了再试试师兄你最喜欢的姿势,从后边儿如何?”

他可是记得庄容最喜欢的好似就是这个,之前犯病时可是特意在书上指出来,若是不满足一下怕是得闹哭。

现在想想当时庄容那句话还真是印证了如今的事,果然他当时胡说了什么现在自己都要一一陪着他试。